然他也不会如此笃定，扳倒齐伯韬盛斯年就能上去。”
“果然，能坐到高位置的人，都是人精。”
“荣老爷子也不例外。”
谢远舟：“管他是谁呢，反正盛斯年上马，对我们只有利没有害。”
“看来齐伯韬想要依靠苏云清翻身，会有点难。”
“这现在可说不定。”沈幼宁道。
“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我们还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媳妇。”谢远舟笑着叫起来。
“感觉跟你在一起，都快长出第二个脑袋来。”
“果然媳妇娶得好，个人素质都得高。”
沈幼宁：“你现在才想起来偷着乐，这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我们去医院看看陆砚。”
“我总觉得这小子有点怪异。”
谢远舟听得来了兴趣。
“他不是一个小傻子，能有什么怪异。”
沈幼宁思考了一下，还是说出心中猜测。
“我觉得他不是傻，他那是疯。”
“这……有区别？”谢远舟皱皱眉，试图分析这两个字的不同。
“当然不同。”沈幼宁解释。
“傻，那是脑子有问题。”
“但是疯，可不一定是脑子有问题。”
谢远舟抬手抵着嘴唇想了想。
“媳妇，你的意思是说，陆砚是个精神病？”
“还不至于。”沈幼宁摇摇头。
“他只是偶尔受到刺激发发疯，平常还是傻得很稳定。”
“嗯？”谢远舟听到这里有几分不解。
“刚才不是还说疯，怎么这会儿又傻了？”
沈幼宁想了想，同谢远舟解释。
“装傻不影响发疯。”
“装傻？”谢远舟听得更是疑惑。
智商一会在线一会不在线的反复跳跃。
“他才这么小，怎么装傻？”
沈幼宁瞥一眼谢远舟。
“这事同你说不清楚。”
“反正你别拿他当普通傻小孩看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