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殊白道:“儿子也设想过这种可能,但事情过去多年,我又行踪隐蔽,按理不会打草惊蛇。”
“这就怪了。”
姬怀谨脸色愈发凝重,负着手踱来踱去地分析。
“当年你大哥的死便不明不白,即便他才学好,也是入仕途未多久,手头在查的案子都是小案子,怎会惹来杀身之祸?而你就更不必说,不值一提。难道杀你跟杀你哥会是一样的缘由?”
“我去与你大伯商量一番,着暗线去查。没查出来前,你就别再出去鬼混了,正好安心待在家,等你母亲给你相一门名门闺秀。”
姬殊白无奈道:“爹,我无事。”
“都危及到性命了怎会无事!”
姬侍郎走过去,惊觉儿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些,顿生感慨,把手放在他肩上,按了一按。
“你虽不是我唯一的孩儿,却是你娘唯一的孩子。你娘去世前,最牵挂的人就是你,你舍得让她在九泉之下还为你担忧么?”
姬殊白张了张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最终垂眸道:“孩儿听爹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