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都没能逃出来。心肠真是歹毒,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汉人就是这样,唯利是图,赵克刚说得对啊,王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反了朝廷……”
无端又被扣了几顶帽子,刘娇刘况暗暗咬牙,又开始忧虑接下来的事,于是眼巴巴地盯着浅灵。
浅灵正喝着一碗桂花粥,咬一口小菜,吃一口米粥,文雅地咀嚼,简简单单一碗米粥被她吃出了玉液琼浆的感觉来,对隔壁的风言风语置若罔闻。
她这样气定神闲,手下们看着看着,也都平复下来,静待指令。
浅灵用完饭,用帕子轻轻揩嘴,刘娇问道:“姑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浅灵临窗,望着充满南仡风情的街景,犹带少女清甜的嗓音平缓如流风:“山火还要再烧几日,等火灭了,他们就该发现山中无人了,所以要抓紧行事。”
“若没有猜错,安南都护府已经和南仡尹泰勾结在一起,各路关口被封锁,陆方报信应该失败了。”
“我们得打开关口。”
“这……”刘娇为难地皱起眉头道,“这恐怕办不到。”
刘娇三十多岁,是茶行里的老手了,曾几度领着弟弟代替齐瑞津来南仡国办事,对这里的官衙交错算得上熟悉,窦大都护如果出手了,是没有任何空子可钻的。
“办法我想,你们来做。”
刘娇姐弟对视一眼,同声应道:“姑娘尽管吩咐。”
浅灵说道:“刘娇,你帮我弄几张假文牒,然后去把王城最有名的客栈包下来;刘况,你带护卫们去乡野灾民间宣扬,说我们是后夏来的药商,要重金采买盘龙草,一两二十文,现货现结。”
一两二十文!
米都没这么贵啊!
尽管南仡缺粮,二十文也够买一斤半的米了!这要是在靖地,能买十斤!
东家却要拿这钱,买一堆草!
盘龙草的名字听着威武,其实就是一种形如盘龙的野草而已,在别的地方占点稀奇,在南仡却一点儿都不值钱,不当吃不当用,漫山遍野地生长,下场雨就能冒出一片来,开垦时得拔光烧掉,牛羊都不肯吃。
“姑娘,这……”
刘娇刘况的嘴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