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孙掌柜的好意,只是我却不能听从。”
孙银香仍是笑着:“为何呢?岳姑娘的婚事不是解了?”
浅灵看向她,孙银香哈哈笑出来,道:“别介意,我也是听人说的,那位齐少爷其实病好了吧,他去了哪里呢?”
她又在套话,浅灵道:“我家中之事,不需要跟孙掌柜说道吧,你这般冒犯,我是不是也该过问一下你们押的镖是何物,价钱几何?”
孙银香脸色一僵,浅灵冷冷道:“莫要惹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正说着,门外响起一声尖叫,正是杜文灏那个房间传来的。
原来扬州刺史已到,赵九爷迎接了他,与之寒暄几句后便笑道:“刺史大人不知,永章杜郎中之子、宣王的表弟杜公子也在此呢。”
刺史闻言,正了正官帽:“果真,那我可得见一见。”
“杜公子方才有些累了,在楼上小憩,说刺史大人来了后要喊他一声,刺史大人不妨随我去看看。”
刺史有些纳闷,与自家夫人相视了一眼,还是点头:“有劳了。”
他们来到杜文灏房门口,然后便竟见了耸人的一幕。
凌乱的衣衫撒了一地,一床锦被盖着两具裸躯的腰间,正剧烈抖动着。
上面的是男人,除了一个被角以外一丝不挂,正忘我地抽动着,嘴里哼哼唧唧发出些淫声浪语,时不时低头咂吻。
赵九爷一时没注意到那男人身形矮了些胖了些,皮肉有些老旧,他只一打眼瞧到底下那人皮肤白得发亮,扑腾的四肢也很纤细。
于是高呼:“天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刺史连忙捂住眼,低骂道:“你是怎么办事的!”
怎么能在人家办事的时候把他领进来?这要以后怎么跟人见面!
可赵九爷却没有眼色,果断上前把上面的人翻看,然后便看见底下被锦被缠绕的人,竟然也是一个男人!
还是宣王的表弟!
杜文灏双眼迷蒙,脸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一副如痴如醉、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而孟掌柜似乎一刻都与他分不开,刚被赵九爷拨开,又缠了过来,大嘴吻在杜文灏的唇上,忘情吸吮。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