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得当月子来坐,多休息,防风保暖,这一个月里,不可再行房事。”
“多谢你。”姜云如虚弱地露出一丝笑,又蹙着眉道,“姑娘,有一件事,求你一定答应我。”
“什么事?”
“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有身孕之事,哪怕是王爷,拜托了。”
她握住浅灵的手,既可怜又诚恳地哀求道。
浅灵有过一丝疑问,但毕竟不关己身,何况是她的身体,她的腹中之事,她当有自主的权利。
“我当守口如瓶,我来,只是来看姑娘的月信有无不妥而已。”
姜云如眼底漾起感激的泪光。
“多谢!”
浅灵摇摇头,告辞,刚回到营帐,手就被人拽住了。
浅灵愠怒:“下次再随便动我,我废你一条胳膊。”
“抱歉。”卫晏洵松开手,无比正经道,“我只是怕你被为难。”
“没人会为难我。”
“是吗?”他问到重点,“那帐中的贵人,究竟有什么事?”
浅灵道:“女儿家的事,你还要问吗?”
“果真没有大事?”
浅灵一顿:“我本以为你只关心成王,那帐中的女子对你的事也有牵系吗?”
“有一点。”卫晏洵虚虚实实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浅灵不解他心中所想,也不欲探究,只道:“她没有大事,身子休养一段时间便会安然无恙。”
卫晏洵看出她不愿透露太多,便点头:“好,我明白了。”
他离开浅灵的营帐,转头便暗中关注着成王那边的动静,但除了知道成王一连数日没有与姜云如同房,心里便是一松。
看来真的只是来了信期,并没有旁的不妥。
他如今举步维艰,步步都走在悬崖吊索之上,实无旁的心力顾及更多,只要云如无事,他便满足了。
胸口的伤已经长合了,内里的痒意还在暗暗滋生。
自受伤到现在,他都没有去练过功,虽然右胸膛有伤要防止再度撕裂,但他可以去练练自己的左手枪法。
他提了长枪便去了小树林,不料,朝思暮想、同处一片营地却不能见到的那个人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