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手笔。
如此一来,成王算是彻底洗脱了是重生者的嫌疑,反倒是宣王,嫌疑又重了一点。
“继续监视朝露和董成汉,把董成汉日常去哪里、做什么、与谁见面,事无巨细记下来,每三日与我报一次。”
“是!”
大靖强盛,含纳四海来客,远方来宾待于四方馆。
后夏使臣史培图在这里住了两日,就被请到法场,看了一场血淋淋的砍头,直接吓得病倒,一连几日吃不下饭。
他是堰支人,留着堰支人正统的发须,即额前和头顶剃秃,其余三面垂着一圈小辫儿,胡须则以多、茂、蓬为美,但许是这几日精神不济,发须都蔫了。
“大人,有人来了!”
史培图连忙正好衣襟,上前去迎,就见馆监陪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五十岁上下,头发灰黑,身量高挺,衣袂袖风,容貌非俗,正是深受汉仪洗礼的士大夫模样。
因他未着官服,一时也看不出他是什么官。
“史大人有礼。”馆监道,“这位乃圣上的姐夫,荣盛长公主的驸马,鸿胪寺卿谭楷谭大人。”
荣盛驸马一笑:“史大人抵京当日吾身子抱恙,未曾远迎,失礼了。”
史培图笨拙地行了个汉礼:“原来是谭大人,失敬失敬,里面请。”
“欸,今日就不进了。”荣盛驸马道,“我听闻史大人染疾,可好些了?”
“好了,全好了,一点老人的小毛病而已。”
“那就太好了。史大人来大靖,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愿为向导,带史大人一游永章,史大人可赏脸呢?”
史培图忙道:“荣幸之至!”
荣盛驸马抬手邀请:“我名下有一酒楼,已经为大人备好了酒菜,史大人请。”
“请。”
二人在醉浮生相谈甚欢,席间荣盛驸马提及隔街一家远近闻名的珍宝阁,制出的宝物不比宫里的尚宝局差多少。
正好后夏物产稀少,史培图忙叫自己手下的小吏去购置。
小吏离开醉浮生,去了珍宝阁,寻了一个房间,推门而入。
“你是谁?”
姜琢君看到来人,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