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了。
朝露低着头待宣王越过自己,连忙进屋来。
“小姐……”
姜云如双颊红透了,眼里含着水意,早上涂的口脂已晕开了,唇边一圈被蹂躏过的红。
她又羞又怕,拿帕子捂着脸。
“宣王爷他,他……”
话没说完,已经掉下泪来。
朝露忙问:“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姜云如摇摇头:“没有。”
成王霸道,看上了就会硬来,而宣王固然重色,却是听得进求告的。在这一点上,姜云如实在觉得庆幸。
朝露连忙抚了抚胸口。
“没出事就太好了。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出去那么久的,奴婢该死,小姐责罚奴婢吧!”
“你起来。”姜云如道,“我不罚你,你别说出去就是了。”
朝露举手发誓:“奴婢对天发誓,若敢说与第三个人知道,必将不得好死!”
朝露连忙给她重新整理了妆发与衣衫,然后道:“小姐,奴婢没找到成王爷,还等吗?”
“不了,回吧。”姜云如道,“我今日也无颜见他。”
“小姐,您别自责,这也不是您的错,花美自香,难道还有罪了……”
这厢,浅灵主仆三人还在留桥边上与安氏对峙。
浅灵平时安静归安静,真要还起嘴来也是十足不饶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深谙内宅长于言语机锋阴阳怪气的栖月,和一个当街骂赢过十里八乡最能撒泼老太太的阿东,三两句话下来,安氏已经被问候得七荤八素,鼻涕眼泪都快一起掉下来了。
“你、你们……”安氏捏着帕子的手指着他们,不停地颤抖,“没教养,真没教养!”
“欸!老太婆!”
这没教养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安氏的后背发出的。
她猛地回头,卧林骑着高头大马,手握软鞭,指着身后道:“我们公子要过路,你挡道了。”
“对、对不住。”
安氏一时认不出对方是谁,但也有眼色,看得出是厉害的,身体比脑子先做出反应,连忙提着裙子让开了。
姬殊白慢悠悠地御马上前,悠然道:“那位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