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也更多。我做这些,不是想在你这里换取什么,你可以当作是追求,也可以当作是我想确保你安然无恙报完仇的法子。一切都是我自愿,你不必苦恼于回馈我什么,交易不是我的本意。”
浅灵沉默下来,姬殊白接着道:
“这里是天子脚下,权贵遍地走,情况与从前有所不同,而姜琢君又与成王搭上了关系,成王之心机与权势不容小觑,我更听说他对姜琢君的女儿情有独钟。如果他铁了心要护着姜琢君,我怕你会吃亏。”
“权贵对付人,一般两种手段,第一种是硬手段,便是派人暗杀,这一点我不担忧,想必定王已经为你妥善考虑到了。”
“第二种,则是后宅的软手段,他们大抵会借后宅妇人之口,把你约到一个地方,再往你身上扣罪名。落入这种境地,最好的法子是不去。”
他说着,从袖中抽出一份名帖,放到浅灵跟前。
浅灵望了一眼:“这是什么?”
“永国公府的请帖。”他道,“门第越高的邀约你越无法推却,只能找借口。我伯祖母年迈,有些筋骨的小毛病在身上,你把这个留着,以后谁来请,你便以此为由推拒。伯祖母是老封君,有几分声望,大家不会不给她面子。”
浅灵眼睛微微睁大,顿了好一会儿,轻声问道:“她老人家知道自己请我过府吗?”
“我已跟她打过招呼,你尽管来就是了。”
姬殊白隔空点了她一下。
“你这个人,聪明有余,圆滑不足,姜琢君靠女儿攀附权贵都能说得冠冕堂皇,你倒好,能借定王接触到皇后,又能借我接触到姬家,却愣是哪边都不想沾惹。”
浅灵有点恼羞成怒:“我才没有。”
姬殊白带着淡笑:“勋贵之家,固然看重利害,但绝不缺真情,你不必害怕有扯不清的利害,真的在意你的,不会跟你算那么清。”
他说罢,又把请帖往前推了推,浅灵垂眸看了一会儿,收下了。
“多谢你。”浅灵道,“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关于姜琢君,你平常该如何待他仍是如何待他,莫要打草惊蛇,我自有主张。”
“好。”
“你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