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
“姑娘,还真让你说对了!”阿东道,“这个姜大姑奶奶,醒来后就疯疯癫癫的,知道自己没了孩子,便一口咬定说是三房害了她。但她从前没少往她三叔一家头上扣屎盆子,这会子半疯半傻,抱着个枕头当儿子,还死性不改,意外是在他们东院出的,却要怪到西院去,谁会信她呢?”
阿东又说了几件陈年的秘事,把姜映如跟婆家和姜家三房的恩怨理了个一清二楚。
“外头的人都知道姜家的丑事,说这位姜大姑奶奶是活该呢。姑娘,你怎么看呢?”
浅灵摇头。
“我没什么看法。姜家三房怎么说?”
“如今姜三夫人跟她的儿女被逼得紧,只说自己没有做,让大房二房莫想趁姜三老爷去封禅,逼死他们一家老小。不过,姜三老爷平常与人为善,在朝中人缘不错,晌午的时候,已经有个鸿胪寺的大人和少尹一起,去安乡伯府为三房主持公道了。”
能永远将自己置于弱者位置,作无辜姿态,也算是一种本事。恃强乞怜,姜琢君一家的生存之道,当真是一脉相承。
说着话,门口轻叩了几下,响起栖月的声音:“姑娘,是我,扬州有信来。”
浅灵挥手让阿东退下,换了栖月进来。
栖月把一封书信放到桌案上,轻声道:“姑娘还记得之前与我们签了契书的德丰镖局吗?此事与德丰镖局有关。”
浅灵闻言,打开了信件,只见上面写道:
“德丰押镖有异动。”
不日前,德丰在荆州走了一趟镖,镖师在茶庄歇脚时,茶庄管事发现镖车中有异响,车辙的深浅也不对,并且镖队采买了大量干粮,企图越过关口检查,要绕小路前行,车中所押送的物件,疑点颇多。
“德丰镖局……”
浅灵微微拧眉。
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姑娘!”
喜盈奔跑进来,大声道:“姑娘不好了,圣驾回京了!”
浅灵道:“回京就回京,怎么不好了?”
“定王殿下……王爷他被关进大理寺了!”
浅灵惊讶道:“这是为何?”
“奴婢也不晓得,但齐枫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