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都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不会做不该做的事,军爷想查什么?”
“少废话,来人哪,把车上的箱笼打开!一箱一箱地查!”
“是!”
官兵打掉锁头,一把撬开了箱笼,一箱一箱地搜。箱笼中的货物被甩了出来,俱是些名贵的丝绸等物。
官兵又打开了几个箱笼,借着火把的光,伸手探去,触及一片温热,紧接着那片温热一滚动,竟是活物!
“熊!有熊!”
躺在箱中的,竟是一只五花大绑的黑熊,蜷缩在狭窄的箱笼里,翻着白眼喘息,时不时拱着箱壁。
军官大惊,连管事见此情状,也变了脸色。
镖头淡笑道:“叫军爷笑话了,我等也是拿钱办事,客人让押什么,我们就只能押什么。不过军爷放心,这熊每天都有喂迷药,只要它一天在我们手上,我们就绝不会让它跑到外面,扰市伤民的……”
军官哑然片刻,恼羞成怒,猛拍箱笼。
“继续搜!我不信,搜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把镖队的车马里里外外搜了个遍,除了那只黑熊,其余都是寻常流通的货物。
“头儿,什么也没有。”
军官赧然,看到镖头嘴角隐有笑意,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说,这熊是谁让你们押送的?”
“是客人。”镖头从怀里拿出一张契书,神色坦然,眉头挑着一丝戏谑,“军爷想知道,就去查好了,但我们的镖不能耽搁,明儿就要出发,军爷,可能放行啊?”
“哼!”
军官狠狠甩开他,镖头退了几步站稳,理了理衣领,眼眸一转,看到一脸肃容的管事,又是一笑。
“叫管事受惊了,我也是怕茶庄骚乱,才没敢跟你说实话,管事见谅。”
管事心不在焉地扯着嘴角:“哪里,哪里。”
军官挥手撤走了手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茶庄。
“飞鸽传书回永章,我们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