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良硕让人按住了安氏,冷声道,“既然你丈夫回答不了本官的问话,你们三人就代他回答吧。”
“十一年前,祯和十九年的霜降之后,姜琢君无故旷职近半月,他人在哪里?做了什么?”
安氏哭着答道:“大人,您也说是十一年前了,谁还记得自己哪一月哪一日做了什么,您这样问,分明是无理取闹!”
“秋分农民收粮,霜降已经到了官府征税的时候,这时县衙该忙碌起来才是,而姜琢君却生生拖了半月,你身为县令夫人怎会不知?”
无论程良硕怎么问,安氏只说忘记了,但自己丈夫从来兢兢业业,不曾懈怠,如果旷职,那一定是生病了。
程良硕见在安氏这里问不出东西,便瞥向了姜云如。
姜云如呆呆傻傻,闪着大眼睛迷迷蒙蒙,安氏一把把她按在怀里道:“大人不必问小女,十九年,云儿还不到六岁,记不住事的!”
“那姜家公子,你来说说。”
姜少谦依稀也记得父亲有一年秋天离开怀民县离得有点久,但现在是要给姜琢君洗清冤屈,他自不能说出来,又给姜琢君添一点嫌疑。
于是他道:“我亦不记得!大人,我爹为官十余载,从未徇私枉法啊!您去怀民县一问便知,我爹清廉奉公,从不贪墨老百姓一针一线,怎可能为了一个囚犯的好处,就放了他呢?”
他与安氏七嘴八舌说着姜琢君有多清廉爱民,程良硕看问不出话来,便击了惊堂木。
“押后再审!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