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但师妹你还是要保重自己为上,毕竟只有身体好,你才能做得了别的事,你说对吗?”
“我知道。”
卢淞听她仍是提不起劲,又叹:“你只告诉过我,师叔过身,我实在不知道背后竟是这样一段惨烈的故事。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外面的风言风语估摸着还得再盛行几日,你别去管,也别去听,永章就是这样的。至于姓姜的那一家子……不提也罢。”
他拧了一块巾子出来,给浅灵贴在额上。
“你有些发烧,先敷着这个,我去给你熬药。”
“多谢卢师兄。”
卢淞指着一把逍遥椅:“客气,你躺下歇息,我一会儿就来。”
卢淞的家就像一座小医馆,一面是满墙的药柜,一面是满墙的医书,中间放置床椅等家私,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浅灵在逍遥椅上躺了一阵,感觉巾子干了,便取掉,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里走动了一下。
靠里的墙堆放着慢慢几个书橱的医书,此时外面阳光正烈,却照不到这里。
浅灵在书橱间转了转,间或拿下一本来看。
除了医书,还有他自己这些年看病治病记下来的医案。
浅灵翻看了几册,忽然看见在一排医案当中有一本不同得格外突出,纸皮不同,字样也不同。
她把那本抽出来,翻看了几页,越看越觉得熟悉。
这不是……
这不是师姐凌晚秋手写的医案吗?
她又看了几页,确信无疑,于是她着了魔一般翻找到最后几页,标记着“祯和十九年十月初三”日期的一页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被利器所伤、皮肉腐败的男子的病案。
浅灵一字一字读下去,目光在“天生哮喘”四字上定住了。
“师妹你在看什么?”
卢淞端着药碗进来,疑惑地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
浅灵怔怔转过头:“师兄,你是从哪拿到这个的?”
“这个?”
卢淞接过去看了几眼,想了一会儿道:“我想起来了,是很多年前从一个书铺买的,那掌柜的说,这东西是从官府里流出来的。有些人家遇到变故,全家人都没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