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欲,并无特定职称,故祯和帝起用女官没有放出任何消息。只到了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在宝座台之下,百官之前,那个摆放文书、平时立着内侍的地方,竟变成了一个面目生嫩的女子,还是他们都见过的义清乡君,登时惊呆了。
卫晏洵同样目瞪神呆。
先领命去通县做事,现在又登上了朝堂,她……她究竟要做什么?
“陛下,”赵禛头一个问道,“朝堂之上,为何有女子?”
祯和帝似乎不以为意:“洪吉染疾,不能胜任差事,朕便令他歇了,暂由义清乡君代为掌事,众卿家可有疑议?”
众人深知祯和帝秉性,哪敢说什么?何况是给祯和帝取放文书的助手,自然得祯和帝自己满意才好。
祯和帝铁血手腕,生性多疑,从阉党到朝臣,都被他彻彻底底清洗过一遍,谁敢荐举近臣人选,无异于直接告诉祯和帝,自己想在他身边安插耳目,不要命了?
是以众人眼神交流一番,却无人敢说什么。
好在浅灵真的只是负责文书掌管,且其熟稔能干,并不逊于范成,甚至更胜一筹,她也并未打搅到朝会什么,这差事是不是女子做的,也无关紧要了。
唯独成王与宣王各自在心里嘀咕,这女子突然冒出头来,难不成是要助定王一臂之力?
尽管他们这么猜测,卫晏洵却并不高兴,朝会散后,他进宫去,也不理会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浅灵扯进了夹道暗巷之中。
“放手!”
浅灵挣扎,推搡着他,卫晏洵冷着脸,将她双手钳住,压在了红墙上。
“浅灵,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有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卫晏洵道,“你不该走到万众跟前。”
“我更不会躲在人后祈求成愿。”浅灵道,“天不如我愿,我就自己来促成。”
“你为何就是不信我会为你做到这一切?你可知我为何会不让你动手?宫中有淳王的暗棋!你那时若执意把淳王仍活着的秘密扯开,你立刻就会死!会死得不明不白!你我都被困在这时局之下,轻动一子,你就可能被压垮,你明白吗?”
浅灵定定望着他:“这就是你从赵跃嘴里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