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人看成王府笑话么?”
成王记了起来,这才解了她禁足,却明令禁止她到姜云如的院落来。
浅灵在宫外处理好事情,便驱车回宫。
才要进宫城门,马车忽然震了一下,车轱辘转不动了,浅灵才要问怎么回事,便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义清乡君,好久不见呐。”
浅灵从车窗探出头,认出是呼祁函来。
刻意避了几日,没想还是被他撞见了。
浅灵也不下马车,只道:“王子,人在异乡就要守异乡的规矩,这是宫道,不容闲人逗留,更不能交接闲话。”
“那小王就跟你一道进宫,直接向陛下讨了你,你意下如何?”
浅灵道:“你讨得起再说吧,让开。”
呼祁函勾起唇角,穿着皮靴、抵住车轮子的脚缓缓离开,又猛然向下一踹,踢碎了那车轱辘。
马车向前歪去,浅灵冷不丁从车门里滑出,呼祁函哈哈大笑着伸手来勾她,余光中飞来一只脚,呼祁函眼疾手快,向后腾翻几周,站定了。
卫晏洵及时托住了浅灵,把她扶正了,轻声问:“有没有受伤?”
浅灵不愿答他,呼祁函却是嚣张大笑起来,指着他们道:“卫晏洵,你搀着我的人做什么?她没告诉你么?在边关的时候,小王早就跟她好过了,她是我的人!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把她讨回去,放我牙帐里的!”
“休得胡言!”
卫晏洵心里一颤。
浅灵得救以后,什么都轻描淡写,从未提过自己在赤突人手里遭遇过什么,但她本就是心性淡然而坚韧之人,极有可能受了迫害,却任其过去,绝口不提,独自承受这些。
如果她真的被……
暴怒冲昏了卫晏洵的头脑,他猛地冲过去,一拳便把呼祁函打飞了几颗牙。
呼祁函摔出去数丈远,张口吐着血,暗恨卫晏洵暴行。
卫晏洵犹不解恨,仍追过去打,呼祁函一边逃一边防守一边不忘满口污言秽语。
“……她可真是个好女子,你不知道我多喜欢她,既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你便把她让给我呗……”
“给本王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