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能算对。我听闻,令公子从前读书的时候便以数算最差,一个县的粮储可以算出两个国库之巨,既如此,刘大人又为何为他捐了掌钱粮数算的官?”
“你日日盯着别人是否忝居高位,如何不先看看刘公子是不是尸位素餐,才不配位?你如此作为,不免让人怀疑,令公子是不是故意做假账,以图中饱私囊。”
言官骇然,又扑通跪下了。
“陛下!绝无此事!账册是文吏做的,犬子若有错,定只是粗心大意、一时被蒙蔽了而已,绝对不曾贪墨钱粮啊!”
祯和帝淡淡道:“黎民尚为一粥一饭一针一线愁苦度日,朝臣的贪腐之风,确实不可轻放,御史台当严以纠察。”
姬殊白道是,祯和帝道:“御案旁该站的人并无定制,朕愿意谁站在那儿就是谁,休得旁议。众卿有这个空闲,不妨说说,我朝该如何处置大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