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更为己悦者容,人世间遇到相知相爱之人不容易,姑娘要珍惜爱护这段相恋才是。”
栖月给她涂好胭脂,只觉镜中的面孔比原来更俏艳三分,艳光照人。
栖月一笑,取出浅灵袖中的丝帕,往唇上一盖,微微用力,帕上便留下了一个鲜红完整的唇印。
“奴婢找机会把这帕子送到姬公子手上。”
浅灵盯着那唇印,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臊人的细节,忍不住抓住了栖月的手腕。
“这样……不好吧。”
“姑娘别害羞,一段姻缘若是美满,夫妻便是彼此这一生一世最亲密无间的人,姑娘什么模样,姬公子都会知道的。夫妻之间,热情一些不是坏事。”
好说歹说把浅灵按捺下去了,栖月便瞅了个空隙,把那丝帕用宣纸包了,递到了御史台。
姬殊白拿到手中的时候,也略觉意外。
只因浅灵素来内敛含蓄,常以冷淡待人,万般柔情都藏匿在心中,他每每总要使点手段,方能令她卸下心防,尽情地绽放。
现在人都不在身边,姬殊白虽意外,也只当她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手里的东西轻软而薄,他没什么怀疑地揭开了宣纸。
入目是一方温柔的水绿,姬殊白微觉诧异,再展开,却见横丝竖缕交织的水绿上,赫然印着一枚樱桃般的嫣红。
姬殊白一愣,仔细瞅,是她的形状。
再一闻,也是她的味道。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这样会撩拨人了?
姬殊白心口猛跳,咚咚咚地撞击胸膛,这下子什么案子都处置不下去了,一个人对着帕子傻笑。
“大人,定王来了。”
副手在门外说了一句,下一刻卫晏洵便走了进来。
姬殊白淡定地接着衣袖遮掩,把丝帕叠好藏进袖筒中,只是在绯色的官袍衬托下,那抹水绿异常扎眼,哪怕只是一瞬间卫晏洵也看到了端倪。
那颜色,自不可能是属于男子的物什。
卫晏洵问道:“姬大人在做什么?”
姬殊白压下暗爽,却收不回来笑,十分友善地让卫晏洵上座,问道:“定王前来,可是有事?”
卫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