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祯和帝要去演兵场阅兵,宫中三省和外朝九寺都早早把仪仗、轿辇车乘等备好了,临行前一日,祯和帝对浅灵道:“明日你随朕一起出去。”
浅灵有点错愕。
“圣上,臣女去做什么?”
“朕要考校一些将士的兵法武艺,你把名簿和脚色带上。”
浅灵明白了,方应承下来,翌日便跟随皇辇一起到了演兵场。
数万兵将的演练声势浩大,气贯长虹,祯和帝站在玉龙高台上俯视众将,卫晏洵则在台下的矮墙之前发号施令。
浅灵在皇辇旁候着,演武要一个时辰,她得一直等着。
侧旁几骑马飞驰而过,浅灵余光瞄到一抹白,左右演武一时半会儿不会停,浅灵便叮嘱了宫人几声,自己往林子里去。
没走几步,手里便穿插进另一只手,大拇指还摩挲了她的手背两下。
浅灵道:“怎么到这里来了?”
“自然是来办案子的。”
两人都各自忙了近两个月,恰好今日祯和帝要阅兵,浅灵原以为可以休息一日,姬殊白也打算今日早早下衙去别院相会,哪知祯和帝却临时起意要浅灵跟来,叫人心愿落空,实在失望透顶。
姬殊白把她压在树干上,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道:“今日没有抹胭脂。”
浅灵脸颊浮起红:“我从来不抹胭脂。”
“那唇印是谁的?”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做。”
浅灵扭过身,姬殊白再次绕到她跟前,笑道:
“那定是那帕子成了精,知我相思之意,自己飞到你唇上,又飞到了我面前。你看,帕子精都在替我们牵姻缘。”
他从袖里掏出那方帕子,帕子干干净净的,唇印还清晰可见。
浅灵道:“如何贴身带着?叫旁人看了多生误会。”
“我倒恨不得天下人皆知,你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
他把丝帕重新放入怀中,低下头来,与浅灵鼻尖抵着鼻尖,慢慢吻在了一起。
虽许久没有亲近,但他依旧是清新干净的味道,身上松香清雅而浓郁,他应也是换了着装才来的。
浅灵知他秉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