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施那个咒,而是双指并拢,在那两绺头发上端轻轻一划。
微光闪过,连着发结的两绺发丝,被齐齐切了下来。
云清清从空间里找出一个荷包,将发结收了进去。
又过了一会儿,她悄然起身,去打了一盆水回到床前,用巾帕擦干净他的脸。
又拿出药膏,给那道伤口上了药。
她又在他床头放了一杯水,还给这水杯下画了个小小的阵法。
做完这些,才悄然退了出去。
夜色已深。
月光如水洒在院中,云清清看着看着那轮银月,眸色变得凝重起来。
上天似乎跟她开了个玩笑。
若事情真如她所料,那不知这一世,又留给了她多少时间?
良久,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盘膝坐下,闭上眼进入了内景,开始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