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浆。
但哪怕是这样，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若是召唤过程中有任何一个妖生出异心，故意不按节奏吐纳，或者在妖气中做些手脚，最终整个召唤无法成功不说，还会令在场的所有妖类都会遭受反噬。
鉴于以上种种原因，所以自古以来，百妖夜宴极为罕见，哪怕在两千多年前，灵气充足的那个时代，也是如此。
云清清看着那天空中浓郁到如同实质的月华，思绪万千。
而空地上那密密麻麻的上千只精怪，大大小小，千奇百怪，各有不同，却全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抬头看着月亮，保持着同一个节奏吐纳着，没有半分异常的扰动。
渐渐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异象。
云清清微微一愣，眯起了眼。
只见月华流转，突然在空地上方的高空处渐渐凝聚出一个无比巨大的圆盘，仿佛在原来那轮明月前，又出现了一轮更加巨大的明月，把原来的月亮完全遮盖住。
而在那圆盘中央，开始显现出一些景象。
云清清下意识地朝空地走近，来到巨灵阵边缘才停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圆盘中不断变换着的景象，眼中露出几分震惊之色。
她上一世，也只见过一次百妖夜宴，并没有生出如此异象，也没有听说过任何记载中，会出现这样的异象。
只见那巨大圆盘中，显现出的是一道道流光溢彩的风景。
有的是层峦叠嶂翠峰耸立，有的是流云朵朵霞光万千，还有各种奇花异草，奇珍异兽……
道道景象在圆盘中掠过，虽然各有不同，且从未见过，但分明给云清清一种极为熟悉之感。
……萧长珩意识底层的那片风景，分明也是这种感觉！
云清清下意识的捏住了拳，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天上的景象。
突然有一片风景一闪而过，云清清瞳孔缩了缩。
她绝不会看错，刚刚圆盘中闪过的，就是萧长珩意识底层的那片风景！
别的不论，那棵悬崖边的雪白玉树，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错！
这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在百妖夜宴上出现？
而萧长珩意识底层的那片风景，又到底是什么？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