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哗啦一声。
萧子睿在头昏眼花中倒下前,突然看见刚刚他撞过去的墙砖整个不见了,那一处多了个方洞。
狱卒手忙脚乱地按住他,又是擦血又是掐人中,愣是没让他彻底昏过去。
萧子睿又茫然又不甘,目光涣散,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手脚发麻,难以动弹。
耳边响起狱卒的声音:
“虽说是死囚,但那也得按皇上的旨意处斩才行,要是让他死在这会儿,岂不是麻烦了!”
“哎,幸亏那块墙砖松动了,要说这死囚的头也够硬,竟然直接把砖块给撞出去了。”
传旨太监看着战战兢兢的两个狱卒,哂笑道:
“怕什么,他犯的可是谋逆的罪名,死有余辜!皇上只会觉得他是自认罪无可恕畏罪自尽,不至于牵连你们的。”
两个狱卒这下放了心,将萧子睿往墙角一丢,啐了两口锁上了牢门。
萧子睿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来不及不甘心,身体突然开始抽搐。
云清清贴着隐身符目睹了这一切,讽刺地勾了勾唇,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狗男人怕是万万料不到,由于砖块松动,刚才那一撞,他不但没能死得利索,反而导致脑中淤血堵塞,身体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剩下的几天,他只能如同一坨烂泥般,等着生命渐渐流逝。
她算得准着呢。
说初十,就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