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从楚司妄身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从男人的大掌中抽出自己的手,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恼怒的捶了一个小拳拳……
楚司妄握住她的手,含笑道,“先睡一觉,睡醒再说。”
路青幽点头,她需要睡上一觉恢复体力。
——
某个房间里。
一个长得很富态的农村妇人胆战心惊的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年轻男子说,
“两位靓仔,可不可以比我去上个器锁,要……要不然我要阿裤子里喽……”
妄十妄十一面面相觑。
“???”
“???”
“???”
满脑子黑人问号。
妇女重复了一遍。
妄十妄十一还是听不懂。
妇女急得团团转,做了个脱裤子下蹲的动作。
妄十和妄十一这才明白,原来这位阿姨是想上洗手间。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妇女每隔十几分钟要去一趟厕所。
“母好义细啊,呵呵……”
“有嘀嘀艮浆!”
“拟得商德真靓仔啊!”
“有母馁朋友啊!”
“母葛话,我比馁对概休两条馁啊!”
“够靓,波够大,屎稳够大,好生养……”
妄十、妄十一,“……”
听不懂。
装作没听见。
——
路青幽醒来时已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
她的身上虽然还有些酸疼,但也算是满血复活了。
她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人在楚司妄的卧室。
路青幽,“……”
“胆子真大!”
“居然把一个女保镖抱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也不怕我成为他登上虚国国王之位的绊脚石!”
她嘀嘀咕咕的,完全没留意到,被她嘀咕的男人,就坐在不远处,正面对着电脑处理公务。
他很忙很忙很忙,却总是能抽出多余的时间放在她的身上。
听见她的话,楚司妄轻敲电脑的修长手指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