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仰,眼里的泪花瞬间便涌了上来,一口气更是险些上不来。
用手指着钱婆子,一脸的气愤和不可置信。
“我竟然不知道钱家婶子什么时候,居然还成了别人的主子?”
“你是谁的主子?说出来让大家伙儿听听,也让我们一起都开开眼。”
见琴嬷嬷气得狠了,顾千兰急忙上前一步,挡在了琴嬷嬷的身前,毫不客气的质问道。
一旁的余冬玉见状急得不行,连忙扯了扯娘亲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
可是气性上来了的钱婆子,哪里还顾得了那么许多。
“哼!我说的就是她吴秋琴,本来她跟她那两个儿子,就自卖自身做了我家孙子的奴婢。”
“咋了?她们一家子都是我孙子的奴才,我这个做奶奶的,还不兴说什么了?”钱婆子偷换概念的本事,可谓是炉火纯青。
照着她这个逻辑来算,还真是没什么毛病。
“钱家婶子的记性可真差,你怕是早就忘了,咱们一家四口,老早就跟你们那边断了亲吧?”
“这断亲的文书,可做不得假。”
顾千兰是真想呸她一脸,好在当初断了亲,不然被这样不要脸的一家子粘上来,没得让人恶心的。
“我不跟你说,五宝呢?那小子可是咱们老余家的根苗,是我家老三唯一的儿子,我今天就把他给带回去,看你以后怎么办?”
钱婆子只想着要回余老三的儿子,这样一来顾千兰可就成了无子的寡妇。
到时候,任凭她有大宅院,有良田都是没用的。
三年以后,朝廷的政令一下来,她就得乖乖的改嫁。
“钱家婶子,你可得冷静一点儿。怎么能突然说要回五宝的话呢?”柳氏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急忙从中说和道。
只是她和一众村民们都不知道,顾千兰拿到了县令大人文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