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宁宁目不转睛盯着他和姜悦，扁着嘴要哭时，他俊脸有些僵硬。
“宁宁，你听我解释！”
“爸爸坏！呜哇，爸爸欺负妈妈！”宁宁哇一声哭了出来。
姜悦和顾野对视一眼，两人都有点慌，老脸还有点热，莫名有种在学校早恋被教导主任抓到的感觉。
这要怎么跟宁·教导主任解释才好？
“宁宁，你听妈妈说，爸爸没有欺负妈妈！”姜悦努力回忆自己上辈子看的鸡汤里有没有关于对小孩子进行性教育这方面的内容。
哎，看来无痛当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她上辈子未婚未育，就算灌鸡汤也是走马观花，哪会记得那么清楚怎么教小孩子这方面的知识。
“爸爸欺负妈妈！爸爸坏！”宁宁哭得很伤心。
姜悦下意识摸了摸嘴，嗔了顾野一眼。
顾野很是无辜。
姜悦只能凭着单薄的记忆，耐心给宁宁解释：“宁宁，爸爸没有咬妈妈，这叫亲亲，只有——”
姜悦本是想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亲吻，但话到嘴边，她迟疑了下。
“爸爸喜欢妈妈，妈妈也喜欢爸爸，才会亲亲！”姜悦说这话时，脸上有点红，而且她有察觉到顾野在看她，她没敢看过去，只觉得脸更热了。
她早上才发誓不理顾野，再理他就是猪的，结果这才多久，自己就把自己的脸打了！
宁宁哭声小了一点，像是在思考姜悦的话。
“宁宁你想想，会亲你的人，比如说爸爸妈妈，是不是都是喜欢你的？”姜悦问。
宁宁眨巴两下眼睛，摇头，“爸爸不亲宁宁！只有妈妈亲！”
姜悦：“……好吧！”
失策了，她忘了这个年代的男人都是比较古板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老派男人，像顾野这样那么疼宁宁的，之前也被李红英欺骗了那么久没发现宁宁被欺负了，因为他们不会和孩子交流。
这年代的人很多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管男女，到了年龄找个人结婚，生儿育女，两个人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他们以为这就是爱了。
然而并不是，爱是荷尔蒙，爱是多巴胺，是抬起眼看过去时，大脑一瞬间的空白，以及心跳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