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郝富贵死死地捏紧了手掌,暗暗发誓要让顾野血债血偿!
两个外孙女就是他的命根子,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明珠呀,就这么被顾野姜悦那两个畜生欺辱,这笔账不算,他在省城颜面何存?
“倩倩,现在外面有没有传什么?”郝富贵非常在意名声,他在省城经营几十年,就算是省里一把手都要给他三分薄面,这次在晴山县吃了这么大亏,他想知道外面是什么反应。
“哼!还能传什么,当然都是在传那两个畜生要倒大霉了!”郝倩提起这个,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凭郝家在省城的威望,就算省城里有一些风声,也不会有人敢编排什么闲话!
要说也是说那两个胆敢得罪他们郝家的人绝对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这,郝倩冷笑道:“姓顾的不是放话给我们三天时间筹钱吗?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要我们一百万?”
“到时候我们把他和那小贱人骗过来!省城是我们家的地盘,我倒要看看他们到了省城,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敢要我们一百万,就怕他们有这个命拿,没那个命花!”郝富贵眯起眼睛,表情狰狞。
郝倩将保姆支出去,又与郝富贵对了对要跟詹家人说的话。
“詹家这么多年头一次来人,一定要好好接待!”郝富贵虽然不可一世,但他明白他不可一世的资本就是依仗着詹家这棵大树,所以对于詹家要派人过来给他撑场子,他是十分看重的。
至于顾野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后台是詹家的事,郝富贵虽然当时心里有些发虚。但回来后他有跟郝倩分析过,省城也不是没有人知晓这件事,所以他们猜测,顾野一定就是偶然从哪听来的,不足为惧!
过了一会,郝富贵想起来从昨天下午回省城就没看见韩成仁了,于是又问郝倩,“怎么没见韩成仁跟你一起过来?”
“他去医院了!”郝倩皱了皱眉头。
郝富贵很是不满,“说起来都是正师级,你这个丈夫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昨天见到那个姓郑的,简直跟个龟孙一样!连顾野都制服不了!早知道当年你挑女婿时,就找个有实权的,找什么学医的!”
郝倩沉着脸,她现在对韩成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