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真的……
补天石顺着苏乘羽的话往下猜想了一阵，然后飞速地摇了摇头，这一刻补天石才明白了那些仙帝为何会对人族感觉到忌惮。
“可惜这一切终归只能是我的猜想了，这世间应该再无证实这一切的方法了。”
苏临渊当初的叛乱夏国的名声，苏乘羽还有为其洗清的可能，毕竟这是历史上切实发生过的事情。
无论如今苏临渊在与不在，都有证伪的机会，而苏临渊当年到底是如何想的，到底做过哪些后手安排，即便是苏乘羽也无法完全复现。
但从补天石的话语中，有一点苏乘羽是可以肯定的，自己的爷爷当年知道的东西，远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多得多。
“走吧，先去和白湫他们汇合，继续待在这秦岭龙脉之中，总归也不是一个办法。”
苏乘羽转头对着一旁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的傲天开口。
这个地方是傲天以神通之术带他们到来的，想要离开也就只能依靠傲天。
还有些失神的傲天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似乎还在思索着脑海之中缺失的那些记忆。
带着苏乘羽离开龙脉的时候，也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察觉到傲天的状态不对，苏乘羽开口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想那么多，即便记忆有所缺失，本性却不会改变，我相信无论记起与否都不会改变你自己想做的决定。”
傲天愣了一下，轻声道：“谢谢。”
苏乘羽微笑，他自然猜到了傲天在想些什么。
在从补天石口中知晓了投注一事之后，傲天在意的便是自己和白湫的下界到底谁因为什么。
是和当年一样站队人族，亦或是受到哪位仙帝的指派，是来覆灭人族的？
若是前者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若是后者……
以傲天如今和苏乘羽的关系，他实在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该如何面对苏乘羽。
“万物皆有命，但我依旧相信命运这种东西，始终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点醒在傲天的眉心，傲天抬头刚想要感激苏乘羽点破自己内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