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可以告诉你，在魔道的眼中，世间没有不可杀人，世间没有不可毁之物。他们痛恨的不是某个国家，某个种族。他们所憎恶的是整个世界。”
苏乘羽听着这番话，脑海之中一下想到了林家的林然。
此人不就完全符合许子敬所说的东西，紧接着苏乘羽很快又想到了虞雁姝。
如果没有遇到自己的话，或许虞雁姝也会变成林然那样的厌世之人吧？
“好了，永冬之城的善后就交给你们了，我先离开，有机会的话，千顶之城再见。”
丢下这句话，许子敬先一步离开了永冬之城的城堡，苏乘羽转头看了一眼莫宁臣，还没开口莫宁臣就先说道。
“你别怪我，我也不知道许子敬那么快会赶过来，事实上我一直认为你们二人就足够解决永冬之塔的事情，毕竟……”
“毕竟有幽溟在，就足够让那名红衣大祭司护住我们的性命了对吧？”
苏乘羽接过话语继续道。
莫宁臣伸手落在苏乘羽肩膀上：“早叫你问她身世，你若是早知道不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苏乘羽白了一眼道：“即便知道，我也不会将这个作为我行动的保障，这种利用他人情感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莫宁臣耸了耸肩道：“听我一句劝，太过正直未必是一件好事，你正式成为斩妖圣使之后，这种性格会害了你的。”
苏乘羽浅浅微笑道：“多谢，我以后会注意一下的。”
没有表露什么不满，苏乘羽只是正常的开口感谢道。
而心底，苏乘羽已经明白了许子敬那番话的意思。
莫宁臣，的确是一个需要注意且小心的人物。
与实力和心计无关，最重要的原因是，莫宁臣行事从来没有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