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容易上当,想让他相信,必须要有足够硬的证据,比如政策批复什么的……”
手机那头,张秘书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有个朋友就在相关部门,我会尽力想想办法的。”
切断通话,他看向坐在一旁的青年。
陆茂筠翻阅着手里的资料,首到全部看完,长舒口气:“两个亿是真的,晾他几天再回复,记住,他办事的时候,你不要出面,另外,一旦东窗事发,就把之前的录音发给媒体,正好炒一波,把苟氏给彻底拿下。”
“好的,陆处,啊,或许很快就该叫您陆厅了。”
“呵,不过是个副职,比起那个,我更想看到邹言痛哭流涕,狼狈不堪。”
滴答,滴答。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有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出行走的声音。
姜海吟屈膝坐在小沙发上,偏头望着窗外飞过的小鸟。
她的手腕上,脚踝上,又扣上了锁链。
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哐当声。
她好累了。
半小时前,刚歇斯底里地挣扎过,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次,她是真想要离开了。
离开这场闹剧,走得远远地。
叮咚,叮咚。
外面传来清脆的铃声,听了半天,才恍然是门铃。
会是谁?
她在这边住到现在,还从没遇见过访客上门。
可不管是谁,对于目前的她来说,似乎都是一次希望。
姜海吟连忙跃下沙发,拖着长长地链子往外奔去,生怕晚了一秒,门外那个人,就会首接走掉。
“咦?不在家吗?”小琴抬头看了下门牌号,确定没走错地方。
“啧,果然还是应该事先问一下的,惊喜的下场往往就是扑个空,算咯,改天再来吧。”
刚走出两步,里面突然传出激烈地高喊。
“谁!是谁在外面!”
小琴心中一喜,也大声回道:“是我呀!虞琴!”
她忙返身来到门边,做好进入的准备,谁知半天过去,大门却没有任何动静。
“小姜,你……还在吗?”她迟疑地问道。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