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转头看黎语,她一派淡然,头上连汗也没有。
村长不由佩服,“修文媳妇,你不怕吗?”
“不怕。”黎语道:“我们有证据,怕什么?”
不过县令大人的品行是不怕的重要原因。来的路上她其实有些担忧,原主没见过县令,对县令的所有印象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别人口中的县令——严肃、动不动就罚人,仿佛地狱里的恶鬼。直到到县里,她看到了普通百姓脸上的满足,看到那些商贩与衙役说话时的自在,她便知道他们这位县令不是坏人。
这些黎语没跟村长说,两人停了会儿,沿着原路往回走。
期间路过各类店铺,黎语和村长分别买了些东西。
来的时候是空板车,回去的时候板车上堆满了东西,好在男人们都有力气,轮番着推,倒也不累。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村子里都是说话的人,看见几人归来,纷纷围上。
“县官老爷怎么判的?”
“公堂是不是特别可怕?那些衙役有没有打板子?”
“县官大人长什么样子?”
众人目光灼灼,黎语没办法,简短道:“黎大力被关大牢了,判六个月。公堂很可怕,衙役打了黎大力板子,县官大人威严无比。”
“嚯!我就说县令大人威严。”
“修文媳妇,你也真是胆大,那地方都敢去。”
“我可不敢跟县官大人说话。”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尽是对县令的敬畏,黎语但笑不语。她就是要让人知道,县令是严肃的,她是不怕进县衙的。
她要让那些和黎大力有差不多心思的人知难而退,比如杨秋月。
问过县令,村里人又问起了县城的繁华,几个男人便取下各自的包袱,站在那里跟大家说。
村里人轻易不去县里,有的人甚至一辈子也没去过县里。所以谁去过县里,谁那阵子便成了人群的焦点,走到哪儿都有人问。
黎语记挂着韩小梅,跟他们说了一声,推着车离开。
她走远了,有几个好事的村民碰了碰跟着去的吴叔,“修文媳妇给了你们什么谢礼?”
吴叔瞟众人一眼,慢慢地从包袱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