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成为姐妹了。
冲贺梦烟快速的翻了个白眼,一转头,贺姑母殷勤地问黎语:“黎老板今日来有何事?买胭脂的吗?”
黎语嗯一声,“贺姑娘的胭脂做的不错,我来买一些,送人用。”
贺姑母笑逐颜开,“这样啊,梦烟,快给黎老板拿店里最好的胭脂。黎老板,梦烟的铺子过几天才开张,到时候你可要来捧场。”
说罢,她语调一转,道:“黎老板,我家中婆母下月过寿,我想问问你是否能帮我做一场寿宴。”
她夫家的条件不好,于是县里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都不太愿意参加她家的宴席。每年发出去的帖子,收回去的不到一半,便是那些去的,也是看在她是贺家人的面子上。
今年倘若黎老板能够负责寿宴,那应该不会像往年那般寒碜。
黎语暂时不想跟除贺梦烟以外的其他贺家人扯上关系,直截了当地拒绝道:“对不住,我近来事忙,怕是无法接,夫人你找其他人帮忙吧。”
说完时,贺梦烟拿了一盒胭脂递过来,“黎老板以前帮过我,这胭脂就当我给黎老板的谢礼,黎老板不用给钱了。”
黎语接过来,道:“那就多谢贺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了。”
黎语毫不留情地离去,贺姑母有些生气,瞪了贺梦烟好几眼,过了会儿,才又接着说话。
她今日来有目的,不能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梦烟,你与你表哥从小关系好,也算青梅竹马,你嫁给他,乃是你这一辈子最好的事,要我说,你不用想了,直接嫁给你表哥便是。”贺姑母道。
贺梦烟眼神暗了暗,挪到已经摆了几十盒胭脂的柜台后,道:“姑母万万不要再说这些话,我被绑匪绑走过,是个不清白的人,配不上表哥。”
她其实并不觉得她不清白,但是她如今不想嫁人,那就得找个理由拒绝了。对付姑母,得用她最在意的清白来说事。
谁知贺姑母听完不仅不退缩,反而趾高气昂起来,“你确实配不上你表哥,所以你直接跟着我回家就行,到家了,你敬个茶,就算是你表哥的妾了!”
贺梦烟:“那我的铺子呢?”
贺姑母随意摆摆手:“你一个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