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地望着他们,“所以爹害怕被那黄尚书的公子报复,就给姐姐下金盏银台的毒,让她受尽折磨?”
卢母按按眼角,“阿胜,你爹他也是没办法,他只是太想要保护我们了。”
卢胜觉得自己活了十几年,再没有听过比这更荒诞的故事。
他呵呵两声,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们卢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是我们家亦有亲戚朋友在京中任职,往年爹也跟京里的其他官员有走动,我们何至于怕那一个黄尚书的公子。娘未免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依我看,应是户部管着捐官的事宜,爹怕姐姐耽搁了自己捐官的事,所以根本没有挣扎,那黄公子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姐姐的命哪有他捐官重要”
最后的话没说话,只听“啪”的一声响,卢胜的脸被打的偏到了一边。
卢父喘着粗气,“你给我闭嘴,我供你读书,你还编排起我来了。”
卢胜:“呵!”
苏先生的小院内。
黎语听卢二小姐说完,小声问道:“事实和你哥哥说的一样吗?”
卢二小姐点头,“哥哥猜的全部是真的,我也是才知道,原来这些年父亲一直想做官,但是他不喜欢看那些四书五经,考不了科举。正好去年圣上重新准许捐纳,他便打起了靠捐纳做官的主意。
姐姐的事让他结识了户部尚书的公子,为了能够捐官成功,他便对那黄公子言听计从。”
她眸光暗了暗,“我们卢家在南州府地位并不低,哥哥今年又要下场考乡试,若是没有意外,成为举人不在话下,到明年,他再参加春闱,说不得直接成为进士,便是考不上,他以后还能接着考。
所以我不懂父亲为何执着于捐官,甚至为了捐官,不惜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黎语看她又要哭,把手绢掏出来递给她。
卢二小姐道了声谢,继续说道:“最离奇的是,母亲对父亲的心思心知肚明,但她为了父亲能够捐官,假装自己不知道所有的事。她说父亲在外面偷偷养了外室,这些年与她表面和谐,实际上对她冷淡不已,她不想失去父亲,所以帮父亲瞒着。只要这么做,父亲父亲便对她有好脸色。”
黎语:“”
卢二小姐咳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