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你嫂嫂有如此手艺,我们就把她请到南州府开店了。”
“你嫂嫂在京城现下做什么?可否有卖吃食?”这话是卢胜问的。
韩铮看他一眼,“太平街上的黎记火锅店就是我二嫂开的,你们有时间可以去吃。”
一个学子叫出了声,“最近京城风靡的火锅店是你家的?”
韩铮点头。
“你嫂嫂竟有这本事。”学子感叹:“韩铮,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嫂嫂,怪不得在书院的时候,你明明是小地方的,过得却比我们好得多,从来都不愁吃喝,原来是有嫂嫂支持。”
韩铮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道:“我二嫂是天下最好的人。”
他并不觉得同窗把他的成功归功于二嫂是耻辱,相反,他很认同。
没有二嫂,他上不了学堂,也就没有今天的他,这是事实。
下午,卢胜几人邀请韩铮一起去看春闱考场,熟悉路线。
韩铮拒绝了。
去年来京城后没几天,苏先生就带着他去了考场外面看,他完全记得路线,时下没必要再去。
几人见状,也不勉强,各自告辞离开。
黎语看人走了,走过去帮韩铮收拾东西。
二月虽然转暖,但天气依然很冷,要是带棉被,就得带特别厚的,所以黎语直接给韩铮弄了件狐裘。
这狐裘算她捡漏,只花了六百多两,不算厚,也比不上那些几千两一件的上等货,但是保暖性能不错。韩铮去考场的时候,穿上这个后,再带上一床差不多厚度的棉被就可以了。
除了这两样,黎语另外给他买了一对护膝,到时候系到腿上,能保暖。
至于笔墨纸砚那些,是韩铮和苏先生准备的,黎语看了看,见没有问题,就给他放了回去。
相比着乡试,春闱更考验人,虽然它也是九天六夜,但因为气温低,考生更加难捱。
往次的春闱中,前两天就撑不过去的大有人在。
吃食这一块,黎语延续了去年乡试的习惯,凡是卤肉都切碎,馒头都掰碎,再加上炒米,坚果,蔬菜干,糖一类的。
今年她还弄了点梨干,切成小碎粒,韩铮嘴里没味的时候可以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