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白了,不再是一个作弊案,已经延伸到了其他地方。
若是处理不好,天下的大部分读书人以后都不会安心。
天元帝作为一个还不错的皇帝,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几千名考生跟在学子们身后跪下的消息传到宫内时,天元帝愣了好一会儿。
下面站着的大臣们惴惴不安,大气都不敢喘。
末了,有人忍不住道:“皇上,外面的那些学子无法无天,要不找禁军把他们通通驱赶了?”
天元帝狠狠瞪向说话的人,“你是想让全天下的读书人都对朕口诛笔伐吗?”
说话的人急忙跪下,白着一张脸说不敢。
天元帝冷哼一声,转而问其他人:“诸位爱卿觉得该如何?”
当朝太傅站出来道:“学子们其实只要求公平,臣觉得陛下可以应允了,让国子监的学子以后也从童生往进士考。”
“那可不行,国子监本来就与普通的书院、私塾不同,若是让学子们一点点考,它成什么了?”
天元帝听得烦躁,摆摆手让他们停下,然后转向魏鹤松,“魏卿家,你乃国子监祭酒,这件事你觉得怎么处理为好?”
魏鹤松单独站出来,看了眼其他人,然后道:“臣赞同太傅的说法,国子监的多数学子都走的是家族恩荫的路子,只有少部分走科举。
为了这少部分人而得罪天下的大部分读书人,臣觉得没有必要。
而且改了后,还能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这次的舞弊情况再出现。
此外,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国子监学子来说,此举对他们而言也是好事,免得别人总说他们靠家族才能考中。”
天元帝:“……”早知道刚刚先让他说了。
天彻底黑了下来。
丹阳门外,路上是跪着的学子和考生,路边站着围观的百姓。
黎语看了一会儿,让路玄看着韩铮几人,她则走到别处买了两个新的羊皮囊,又到茶楼买了温水灌进去。她多给了店家一些钱,让店家先用凉水把羊皮囊内部好好冲洗了一下。
路玄看到羊皮囊,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个,他们的马车里有。
“车里的咱们用,这是给韩铮和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