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管事自然要去,您是咱们南州府城数一数二的名人,知府大人特意安排我邀请您呢。”
罗蓬喜气洋洋,决定现在去整一盒银子出来,等晚上送给状元爷。
听说这位十五岁的新科状元已经被授了翰林院修撰,虽是从六品,却是货真价实的京官,好歹要巴结一下。
罗蓬的算盘打的叮当响,结果晚上到宴会后发现事情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罗蓬看韩铮的第一眼就觉得熟悉,但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跟他一起来的下人想起来。
“去年公子不是想买月饼方子吗?当时您找一位与花老板有来往的娘子问,还让小的跟了那娘子一段路。小的记得,当时韩状元就站在…站在那位娘子身边。”
罗蓬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去年咱们见过他?”
下人:“是。”
不仅仅见了,见面时他们的态度还有些不好,特别是对韩状元旁边的那位娘子。
罗蓬脑子有些懵:”韩状元去年是咱们南州府乡试的解元,按说我该见过。”
下人小声提醒,“去年乡试结果出来后知府大人邀请了新进举人用饭,那会儿公子您刚好不在南州府。”
罗蓬:“……罢了,已经是去年的事,状元爷怎么可能还记得,等会儿你找个机会把盒子给状元爷身后的下人。”
他准备了几百两银子呢,不信状元爷不动心。
罗蓬自信满满,下人也觉得没什么问题,结果……银子没送出去。
“状元爷说无功不受禄,他没有做什么,不能收咱们的东西。他身边的下人是这么说的。”
罗蓬:“……”
韩铮坐在位置上,身边尽是恭维声。
他内心毫无波动,只希望这场接风宴快些结束。
路玄站在一边,也觉得这地方没意思。
还不如他找个地方练剑。
两人一站一坐,熬了一个时辰,宴会终于结束。
眼见着洪知府又要长篇大论,韩铮立刻找了个理由告辞。
洪知府觉得韩铮走的走得急,但是想到他的年纪,觉得这样也没问题,于是送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