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黎语等到韩铮和路玄归来,问了问接风宴的情况。
两人也没瞒着她,将醉香楼管事罗蓬送银子的事说了。
听到他们拒绝了罗蓬,黎语点头:“你们做得没错,以后再碰见他,也不必跟他多说话,咱们最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倒不是她针对罗蓬,而是这人人品实在差劲,跟他沾上不会有好事。
天色不早,黎语说了几句后,几人各自回房歇息。
第二天,按着计划,黎语带韩小梅和四儿去见花老板和花夫人。韩铮和路玄则到白鹤书院拜谢师长。
花家,花老板和花夫人昨日下午便得知了黎语回来的消息,两人正准备出门去客栈找黎语,结果黎语几人先来了。
二人连忙迎黎语进屋里坐着。
黎语先把买的礼物奉上,花老板的是一把折扇,扇子上的题字人并不出名,但字够漂亮,龙飞凤舞,不比那些书法大家写得差。花夫人这里,黎语给的是京城现今时兴的润肤脂膏。
这是她特意根据他们的喜好选的,二人果然都喜欢。
花夫人当即取了一点脂膏抹到手上,花老板则爱不释手地捏着扇子,问黎语认不认识写字人,知不知道他的住处。
“我买扇子的时候问过店主,店主只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其他的没有告知。”
花老板一脸惋惜,“要是能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一定主动过去与他交朋友。”
黎语:“如果有缘,花老板您与那人一定会见面的。”
因为与他们关系不错,黎语一直在花家待到午后。
她给花老板和花夫人讲京城的见闻,也讲韩铮的科举。
花夫人听到考生们在丹阳门外跪着求天元帝废除国子监学子的科举特权时,激动不已。
“我大禹学子合该如此,有才华,有胆量!”
花老板附和:“是该如此,学子若没有傲气和锐气,即使考过科举,以后在官场上也不会有什么建树。”
黎语听着,偶尔插两句。
期间,罗蓬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到花家拜访花老板和花夫人,被花老板打发走了。
“去年中秋节后,他没来我家一次。今日他突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