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肯定是因为你来了,他想跟你套近乎。”花老板看着黎语,表情怅惘:“他眼中只有利益,没有情谊,我已经看透了他,以后不会再让他进我家门。”
他其实不想做得如此绝情,他跟罗蓬他爹是好友,于情于理都该照顾小辈,但罗蓬实在不像话,他容忍了一次又一次,现下忍不了了。
这种事,黎语说不了太多,只能安慰几句。
从花家离开后,黎语转向张叔所在的镖队。
也是巧,去年送她到京城的镖师今日有一大半都没有走镖,窝在镖局里锻炼。
看黎语过去,一个个笑得灿烂。
这些人和花老板花夫人不一样,都是粗人,说不了文绉绉的话,但他们普通的问候语也很打动人。
黎语让人把她带的点心和肉食放下来,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看他们还要忙,便告辞离开。
临走前,张叔道:“以后只要有需要,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尽力帮忙。”
黎语颔首。
韩铮这边。
他被白鹤书院的院长和先生们拉着说了半上午的话。
因为殿试和会试的文章都没有张贴出来,书院院长特意让他说说自己写了哪些内容。
知道院长是想拿去给其他的学子讲解分析,韩铮没有藏私,把自己写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等到了下午,韩铮想着是不是可以走了,结果被书院的学子们围住。
学子们希望他能传授一些科举经验。
这些人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渴求,韩铮没办法走,便顺着学子们的意说了几句。
然而这一说不得了,后面学子们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从学习时间,到写策论的方法,他们恨不得将韩铮说的字一个一个的印在脑子里。
韩铮无可奈何,也劝不住,任他们去了。
傍晚。
黎语三人与韩铮路玄在客栈大堂内用饭,忙了一天,大家都很疲惫,也没心情多说话,安静的用完饭,然后回房歇息。
临睡前,有人求见韩铮。
黎语这时已经换了衣服卸掉了钗环,不好再出门,于是就让刚在客栈后院练过剑的路玄与韩铮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