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
黄相如有些不耐烦,回头呵斥道:“你是什么人,在此处大呼小叫,信不信本公子这就找人把你打一顿。”
路玄适时作出慌乱的姿态,其实他表现的并不好,眼神没变化,手脚也不动,不过他垂着头,有一部分发丝散在脸前,加上光线暗,倒也遮住了这些有破绽的部分。
“黄公子。”路玄结巴道:“我们我们公子请请您与他一起吃酒席。”
“你们家公子?”黄相如的眉头皱成川字,“你们家公子是何人?姓甚名谁。”
“我们家公子姓严。”路玄上前几步,到黄相如身前道:“我们家公子善赌,近来新做出来一种牌,可以在赌坊里用。听闻尚书府有赌坊,我们公子便想与黄公子合作。”
女色固然重要,赌坊的生意更重要,黄相如心里一动,搂着怀里的青楼女子转身,道:“你家公子现下在何处。”
路玄指着黎语所在的巷子的方向,“我们家公子住的地方离此处不远,还望黄公子赏光。”
黄相如松开身边的青楼女子,往前踏了一步。
然而女子拉住了他,娇滴滴道:“黄公子怎么就走了?您可别被这乞丐骗到。他都是乞丐了,他们家公子能有什么银子,没有银子,他怎么做出东西的?”
此话有理,黄相如停下,看向路玄的眼神重新变得犀利起来,“你到底是谁,今日来有何目的?”
路玄似被黄相如吓到,打了个寒颤,过了几息,才着急道:“小的是家生子,跟我家公子的姓,都姓严。黄公子,小的不是乞丐,只是来的路上摔了几跤。这才看起来狼狈些。”
黄相如仔细看了他一会儿,道:“既如此,你便带路吧,不过我先说好,若是让我发现你心术不正,今日你小命都难保!”
路玄一迭声地说不敢。
黄相如扒开青楼女子的手,准备跟着路玄去看。
而青楼女子不甘心他就这么离开,抱住他的胳膊不丢。
黄相如挣脱不掉,二话不说给了女子一巴掌。
女子震惊之下捂住脸,愣愣地看着他。
黄相如满心都是那个可用在赌坊的牌,一个眼神都不给女子,抖抖衣袖,与路玄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