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烤红薯、糖炒栗子的香气,夹杂着远处舞台上秦凡短剧公司演员们表演的小品,热闹非凡。
其实单论村子里的热闹程度,
西窑村也不错。
毕竟西窑村是新开的,还有姓马的手下各种媒体进行了宣传报道。
西窑村不管是漂亮的灯会,s表演,还是来来往往的游客,热闹程度都不输栽崖村。
唯一不同的是,
栽崖村那边,秦凡和秦文一家在开心逛灯会,去栽崖村的秦永定、欧守诚、黄天荡、韩老爷子以及霍老爷子等人都非常开心,
而西窑村崔延升等人所在的屋子里,气氛却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屋内灯光白的发惨,崔延升几人的影子落在桌上的花生瓜子、糖果以及水果盘上,仿佛石像的影子一样,半天一动不动。
沉默是今晚的晚饭,担心是今晚的主菜。
崔延升坐在主位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指节微微发白。
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深深的皱纹像是刻进了皮肤里,在这一刻仿佛苍老了十来岁。
他目光低垂,似乎在盯着桌上的某一点,但实际上,他的思绪已经飘了很远,想了很多。
姓郑的和姓马的分别坐在两侧,两人的神情同样凝重,姓郑的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崔延升,欲言又止,而姓马的则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情况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但他们毕竟是一方大佬,经历过无数风浪,不至于像姓孙的那几个人一样,被吓得慌忙逃去了栽崖村。
当然,也主要是崔延升他们的生意不在南洋,不怕秦文找他们麻烦。
落针可闻的房间里,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崔延升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诸位,看来,时机未到。”
“我们想的大改变,是不可能了。”
姓郑的闻言,脸色难看点了点头,低声道:“崔老,我现在想的不是大改变,我想的是主家会不会找我们……谈话。”
“哎,希望主家根本没有明白我们的意思,只把我们这次针对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