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前来相助。”
“是,奴才明白。”
平安退下后,梁崇月走出营帐,在守夜的士兵眼皮子底下,将人带出了驻扎地。
上面早就下了命令,无人能拦这位向小姐之事,所有守夜的守卫在确定了身份后,自觉的将头转了过去,一切就当做没看见。
但在梁崇月带着人离开后立马就有人将消息传到了主帅营帐。
营帐内,向华焱和向华廷正在对照崇月派人送来的图纸,听闻此事,眉头微皱,正准备开口询问就被一旁的向华廷拦住:
“小姐去哪不必拦着,也不必跟着,回来的时候确定好身份再放进来,若是小姐不愿确认身份,直接拿下,反抗就动手,生死不论。”
向华焱虽然不满崇月大晚上的乱跑,但也知道崇月此次跟来绝不是只为了见识一下战场残酷。
不然父亲和崇月也不会费这么多工夫就为了带着人到边关来。
“照军师说的办。”
梁崇月带着赤嵘和祁聿一路朝着西洲渡赶去,大军驻地距离西洲渡不算远,没多久,梁崇月就带着人赶到了。
“殿下,西洲度如今已是重兵把守,想要过去除非有手令,或者从远处绕。”
梁崇月的腰牌放在了背包里,西洲虽然已经归顺了大夏,但难保没有别的心思。
只要是人都有千般变化,梁崇月不能确保北境有没有给西洲递过橄榄枝,综合国力来说,大夏定是要高于北境的。
当两国相争,周边小国保全自己的时候,谁不想分一杯杯羹。
一鲸落万物生的故事,千百年来多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