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剧烈起伏的胸口,生怕皇上气出好歹来。
“皇上消消气,崇月定然也不是故意的。”
“朕就不该把出宫令牌给你,崇月,你都快要及笄了,还如此不着调,你让朕同你母后怎么放心让你住到宫外去?”
梁崇月一听渣爹这话,暗道一声不好: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许久不曾出宫,一时看花了眼,忘了回宫的时辰,是儿臣不好,儿臣甘愿领罚。”
夏玄宗看着崇月这副无赖样,胸中郁气难消,当初就不该同她打那个赌。
不然从前贴心的小棉袄,此时也不会在宫外玩野了心,四处漏风。
梁崇月跪着时也不安分,悄悄观察渣爹的反应,看他脸上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就极有眼力见的给渣爹倒了茶,递到他手边。
“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保证在及笄之前再也不出宫了,及笄之后,也常常回宫来看望父皇母后。”
夏玄宗直视那双同自己长的一样的眼睛,他明白崇月的聪慧和对自由的向往,皇宫再大,于她而言都是牢笼。
若崇月是个皇子,以她的才能,他或许已经把崇月立为太子了,放她出去游历大夏的万水千山,深入百姓之中去体察民情。
待她羽翼渐丰时,用文武百官给她练手,让手足兄弟给她磨刀。
“崇月,你可知大夏从未有公主未出嫁就在宫外建府独住的先例,父皇已经为你破例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