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就开始将自己将自己放到弱势者的位置上,大有一种我弱我有理的架势。

    “是吗?我记得宫里的骑射课上将军会教,皇弟可是没有好好上课?”

    父皇一般只会询问太傅,他们学的怎么样,骑射上面除了秋季围猎的时候展示一二,平日里父皇也不会多问,他真是不记得将军有教过这些东西。

    不过梁宽一向是全身上下嘴最硬,哪怕自知理亏,也绝不认输。

    “那自然是将军教导皇姐时比皇弟们用心,连宫中这些事都同皇姐说了。”

    听梁宽强词夺理,梁崇月都嫌烦,不知道渣爹生了这么多没有用的孩子天天在宫里待着,他看见的时候会不会和她一样烦。

    “皇姐有父皇亲自教导,皇弟们自然是比不得,不过皇姐到底是女子,女子学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出嫁从夫,若是遇到性格暴虐的夫家,皇姐的后半生可就不这么顺遂了。”

    梁宽意有所指,说的就是北境皇室,梁崇月听出来了,但是不甚在意。

    “皇弟劝皇姐趁着还未出嫁,改一改脾气秉性,毕竟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皇姐又不必科考,每日将自己关在翊坤宫里读这么多书作甚?”

    对于梁宽的言语挑衅,梁崇月只将目光微微转向他,与他对视,见他眼神有下意识的躲闪,就明白这是个色厉内荏的,连同她做对手都不配。

    “冯答应她温柔小意吗?”

    梁宽最近最是听不得冯答应三个字,他的母妃一夜之间从娴妃变成了冷宫里一具尸体的冯答应,谁敢在他面前提到这三个字,他都会立马翻脸,哪怕是对上梁崇月,心里刚才的那点畏惧也消失了。

    “我母妃是这宫里最温柔的女子,她也绝对做不出下毒之事,一定是被小人陷害的。”

    梁宽说到小人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口音,直视着梁崇月,用眼神诉说这个小人是谁。

    “她这么温柔小意,怎么死了?是父皇不喜欢她,不相信她?还是她实在太蠢,连暗害人的工夫都做不好,还想给你谋前程?”

    梁崇月不想给一个人脸的时候,自然就是哪里最痛戳哪里。

    见梁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梁崇月用帕子盖住嘴巴,轻咳了一声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