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人替她头疼。

    梁崇月从前见过云苓绣东西,这香囊上的花样繁琐,她是不会,不知道云苓能不能修补好。

    梁崇月正研究着,云苓手上捧着一只鸽子走了进来。

    “殿下,这鸽子腿上绑了东西。”

    梁崇月正专心在手上的香囊上,她已经猜到这鸽子是谁放过来的了,自然明白这鸽子腿上的东西是谁绑的。

    “拆了放这吧。”

    云苓见公主殿下并不为昨晚的事情着急担忧,自己刚才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些。

    将鸽子腿上的东西拆下来,云苓把鸽子关好后,将东西洗干净送到了殿下面前。

    梁崇月随意的瞥了一眼,倒是个白玉小瓶,是她之前给渣爹送补药的时候一同送去的。

    小瓶小巧精致,只有梁崇月小手指的一半长,梁崇月还记得当初这东西送到渣爹面前的时候,渣爹还显小笑话过她。

    梁崇月本想把香囊上炸开的金线全都挑开,没想到这线一挑就停不下来了。

    除了刚开始被剪坏的几小节金线,后面的金线刚挑起来就开始松动,原本还有个形状的香囊,已经被她挑变形了。

    “殿下,这香囊要不给奴婢吧,奴婢虽然做不到完全复原,但能将这香囊回复到原来的形状。”

    云苓知道这香囊有多精美,殿下回回都说是她做的,但这样精美细致的东西,就算是宫里的绣娘也得是老师傅才有可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