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在的这一年,彧安辛苦了。”

    李彧安明白陛下说的是去年那多事之年,见陛下向他走来,立马将书本放下,起身迎了上去。

    书本被放在桌子上,梁崇月余光一瞥看见《幼学琼林》,笑着拿起,翻到有明显折痕的那一页。

    “这样的书,彧安不该张口就来了吗?怎么现在又看起来了。”

    梁崇月仔细看一会儿里李彧安刚看过的那一章,正巧是人物典故,和一些有意思的部分。

    “明朗喜欢听人读书入眠,臣妾许久没看这些书了,怕是会讲漏了,便又拿起来重新再看一遍,也好温故而知新。”

    李彧安向来是个爱读书的,梁崇月将书本收好,放回了一旁的书柜中。

    “养心殿内有许多藏书,你爱看,往后就常来陪着朕,朕瞧见你便心生愉悦。”

    梁崇月很少对李彧安说这样直白的情话,从前总觉着是与他太过相熟,有些话一个眼神便可替代,现在身份不同,从前没给过的,如今她不会吝啬。

    “好。”

    李彧安只回了一个字,那双澄澈的眼睛亮的像是晚上最闪耀的那颗星。

    今夜李彧安自然是要留宿养心殿的,不一样的人,带来的体验自然也不一样。

    事后,梁崇月餍足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和李彧安聊起了扶农政策。

    李彧安虽然离开了朝堂,但满腹才伦还在,该利用的时候不用,倒也浪费了。

    梁崇月将她的扶农政策大致与李彧安描述了一遍,李彧安躺在陛下身边,呼吸间都是陛下身上迷人的香气,忍不住叫人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李彧安虽离开了朝堂,但陛下所有的决策他都知晓,只是如今没了开口的身份,本想将心中所想全都憋住,却不曾想陛下主动开口和他谈论朝堂之事。

    “此事,彧安怎么看?”

    “臣妾觉着此事利国利民,虽要耗费许多年,但于大夏却是一件实打实的好事。”

    两人躺在还有些味道的床榻之上,也不急着叫水,就这样秉烛长谈到了卯时。

    “陛下,还有一个时辰就该上朝了。”

    云苓的声音在外间响起,这才将梁崇月的思绪抽回,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