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想要了她的命。

    “派人将这件事告知李瑾公公,这宫里的一切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梁崇月相信李瑾肯定能把这下毒之人找到,至于云苓,她这次入宫就只带了云苓一个人,云苓若是离开,外祖父那边,她还要重新找人去联系。

    “是,奴婢明白。”

    云苓慢慢退下,从人堆后头悄悄的出了太和殿。

    梁崇月目光落在牛乳茶上,虽然她百毒不侵,但难免会遇到扛不过的毒药,梁崇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将桌子上的一切东西全都检查了一遍。

    好在除了牛乳茶以外,旁的都没什么问题。

    只是一会儿渣爹肯定是要说两句的,她今晚不喝酒,以茶代酒是逃不过的,这牛乳茶一直摆在她面前也不是个事。

    梁崇月正想着,忽然听到对面传来孩童的哭闹声,渣爹和母后进来后原本安静下来的太和殿,因为这孩童的一声哭闹,顿时聒噪了起来。

    梁崇月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养病久了,翊坤宫一直都是清静的,乍一听这孩子的吵闹声,她头都开始疼了。

    “谁人在那哭闹?”

    听到母后的声音响起,梁崇月头疼缓和了些,抬眼朝着正在哭闹的孩子看去。

    这孩子她不认识的,但抱着孩子的那女人她认得。

    与当年粮草被北境劫走一事涉案的将领,这些年下来,梁崇月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但难免有几条漏网的大鱼。

    因为各种原因,这些年来没能处理了他们,这女人的夫君左翼将军胡脍就是其中一个。

    这些年胡脍一直待在边关,今年才调任回了京城,人做亏心事,难免遭报应。

    胡脍联合北境将粮草丢了,致使十几万将士们在能冻死人的风雪里饿着肚子苦苦支撑着,那一战大夏虽然赢了,但损失惨重。

    像胡脍这样的贱人竟然还能好好的活着。

    梁崇月低头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牛乳茶,随手招来一个侍奉在旁的宫人。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梁崇月将面前这壶牛乳茶拿起来递到宫人手里:

    “本公主瞧着那孩子还小,将这牛乳茶送去,让她母亲好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