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们不同,我们不过就是拉绳子,手就已经磨破了。”
“他要爬树,无论是手,还是腿的内侧,估计都磨破了。”
看了看放在一边的绳子,“绳子勒着腰,知夏哥,你疼吗?”
康知夏点了点头。
“是啊,他勒的时间,比你多多了,他疼啊。”
一时之间,场面一片静默。
康知夏的内疚,已经翻江倒海了,整个人甚至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偿还这些。
药童,给他们清洗伤口,给他们上药。
这第一天,就是一地的残兵。
那边,府医看着一身的伤,顺子哭着,给宁翰墨擦拭身体,擦拭干净后,府医才开始上药,然后才用干净的布带,给他裹上。
整个人,被裹得好像一个球。
主要是,他身上的伤太多了,腰被绳子勒得红肿,还磨出血了。
大腿内侧就更不用说了,脱衣服的时候,衣服和伤口已经拧到一起了,顺子用药水,弄了好久,才把皮肤和衣服分开。
那衣服更不用要了,被顺子用剪子,给剪开了,不然少爷光脱衣服,就要掉一层皮。
这边的情况,有个小药童都送到了姜云初这边,她虽然没过来,可是也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
紫苏张了几次嘴,但是都闭上了。
最终,什么都没说。
“你想说什么?”姜云初的脸上没有表情,把煮好的银耳莲子汤给盛了出来。
紫苏想了想,还是不解,“王妃,何必呢?”
就连她听了,都好像捏住了心脏一样,那么心疼。
王妃肯定更加心疼,可是那帮只是孩子啊,何必呢?
姜云初没有说话,依旧是面无表情。
心疼吗?
疼。
自己的孩子受伤,自己的孩子疼,做娘亲的,如何不疼?
就好像手狠狠地抓着心脏,攥着,拽着,那种疼,说不出,道不明。
“他们不同。”姜云初叹了一口气。
他们没有别的路啊。
无论是宁翰墨,还是宁千城,这是他们的绝路。
对于康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