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康孟宪和清风大儒的关系,他们就不是暂时回家了,恐怕永久离开学院的名号,也只有他们两个的名字了。
至于康知夏……,咳咳,他自己啥样,自己还不知道吗?
“所以啊,都是这么过来的,洗心革面,以后好好做人,就行了。”
“有啥过不去的坎啊!”
“以后啊,好好读书,好好习字,好好练武功,想想以后,我们做什么,如何挺起门庭。”
宁翰墨的话,一句一句,虽然是劝导,但是也是自己的心里话。
屋子里,没有人说话。
康知夏的思维,一阵阵的跳跃,刚刚还想着熊孩子的事儿呢,现在就想着如何挺起门庭了。
“我们康家有大伯和我爹呢。”
康知夏本能地回了一句,门庭也不用他挺啊!
“笨!”
宁翰墨的手,要不是包着,说啥都想给他一个脑瓜崩。
让他也体会体会,给人脑瓜崩是什么感觉。
“你爹和大伯,不会老啊。”
“比如你祖父,现在能撑着,可是能撑多久呢?”
“人,都是会老的。”
“我们还是得自己立起来,指着谁,都不如指着自己啊。”宁翰墨小大人一样,一句一句地。
姜云初的眼睛眯了眯,只是弧度很小,心里也在感叹。
几个康家的孩子,都在沉思。
不过……
“行了,现在你们还小呢,该吃吃,该喝喝,该调皮,也适度。”
“慢慢来呗。”
“解救任务,我们,成功了。”宁翰墨的手都疼,不过他还是忍着疼,端起了一碗汤。
大家看到他的动作,都端起了面前的银耳莲子汤。
“成功。”
几个少年少女,在他们最好的年纪,在他们最该无忧无虑的年纪,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姜云初没有说话。
今日,她的目的都达到了,至于康知夏,她,拭目以待。
第二日,第一堂课,就是康孟宪的课。
当看到宁翰墨包扎的手时候,眼皮跳了跳。
虽然早上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