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人渣的软剑。
她将药粉轻轻地倒在软剑上,随后在人渣的身上,片了一刀……又一刀……
那肉轻薄,能够透过煤油灯的光。
“你敢!”
那个男人冷喝一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好像一个恶魔,眼神漆黑,那爽朗的笑声,却好像催命的音符。
“哈哈~”
姜云初笑了,好像听到了笑话。
“我?敢?”
两个微微上扬的语调,但是不用任何人回答,因为又一次软剑带下了一片肉。
那淡粉色的药粉,通过伤口,不断地进入他的身体。
淡淡的,痒痒的,麻麻的。
本就是一个喜欢床笫之欢的人,现在更是感觉冲动,不断地从小腹上涌。
“你用的什么?”那个男人瞪大了眼睛,一股股的冲动,已经让他感受不到了疼痛,好像麻醉了神经。
“慢慢享受。”
姜云初的话很轻,比往常还要轻,眼神中装满了笑意,可是依旧无法遮掩她眼眸深处的冰冷。
“啊~”
那个男人忍不住的低吼一声,他的皮肤渐渐发红,整个人如同虾米一般,浑身的青筋都一起绷了起来。
“王妃。”影子晃荡的左衣袖子,此刻晃动的幅度有些大。
看到男人的样子,不难看出,刚刚王妃用的什么药。
“不急……,慢慢玩儿……”姜云初喝了一口茶,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那一根根柱子上,以前都是捆绑的什么人?
是啊,这个屋子,如同刑房一般。
就在这个庄子里,就在庄头的家里。
一个庄头,谁给他的勇气呢?
影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退到了姜云初的身后。
一刻钟过去了……
那个男人的发出了怒吼的声音,整个人的眼睛凸了起来,血管好像要爆裂了一般,尤其是他的小老二,随时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姜云初,你不得好死!”
男人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
姜云初的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你这样的人,都能活到现在,我不得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