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情危急,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大帐吗?也许就是西疆的探子,过来要将军的命。”
“你三十多岁了,该稳重了,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顽皮了,知道吗?”
男人仿佛细心教导一般,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表情。
可明里暗里,将所有的斥责,都放到了蒋逢胜的身上。
以她的年纪不足,以她小时候的顽劣,来以长辈的身份,教导她。
“呵呵——”
蒋逢胜没有说话,但是一阵笑声,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蒋逢胜的身后。
那是一个黑衣公子,一身黑衣如墨,一个黑色的发带,将头发高高竖起,整个人的身上,是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
“无知小儿,这军营,可是你能来的地方?”
那个张将军横眉怒目,和刚刚教导蒋逢胜的时候,完全好像两个人。
姜云初只是笑了笑,然后“啪”的一声,打开了一个扇子。
“尔乃傻叉。”
四个大字,就这么明晃晃地亮了出来。
而这个年轻人,一脸轻笑地看着张将军,“认识字吗?”
打脸一遍不行,啪啪,打了两次,主打一个喜欢双数。
“无知小儿,你找死。”
“本将怀疑这个人,是西疆探子,给我拿下!”张将军指着姜云初,脸上已经漆黑一片,哪有刚刚伪装的温和?
“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姜云初的身后传了出来,一个个的小家伙们,脸上都是轻轻的笑,和他们院长的表情,如出一辙。
“张将军好威风!”
“要不要怀疑一下,我这个永伯侯府的二公子,也是一个探子啊?”张存文冷冷的哼了一声,虽然他脱离了侯府,这帮人又不知道,用永伯侯府的名号吓唬吓唬人,还是可以的,不用白不用。
“别别别,要不怀疑一下,韩大将军的独孙,是探子?”韩文均笑得一脸真诚,看着张将军的目光中,却很冷。
这个鳖孙,居然敢动院长。
张将军冷笑一声,“张少爷和韩少爷多虑了,你们年纪小,无法分辨好人坏人。”
“本将镇守边关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