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家中不受宠的嫡子,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可以判定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蓄谋杀人?
顾望之握了握拳,只觉得自己无能又无用。
“阿望,我母亲同我说,旁人越是要看我们国公府的笑话,我们便越是要镇定下来,牙碎了和着血也要吞下去,绝不能让人瞧轻了去,这不仅仅是沈家的颜面,更是皇后娘娘的颜面,是官家的颜面,”沈景轩哑着嗓子,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
顾望之心疼他,摸了摸他的发顶,:“阿轩想哭便哭,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的。”
沈景轩一愣,闻着她怀中淡淡的玉兰花香,只觉得心口跳得厉害,似乎要飞出嗓子眼一般,不由自主地便伸出手将她狠狠箍入胸口,垂下头,眸色灼灼贴近,着了魔一般喃喃唤道:“阿望,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