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刚踏进自个儿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被一把扯了过去,落入一个坚挺温暖的胸膛之中。
顾望之刚想惊呼,便对上少年明亮的眼眸,顿时沉下脸色,咬牙道:“沈景轩,你搞什么名堂。”
“阿望,我想你了,”少年耷拉下眼角,委屈巴巴地瞧着她。
顾望之要准备科考,这几个月将自己关在府中人影也见不着半个,还特地叮嘱了他不准来打扰。
沈景轩最听顾望之的话,硬是忍了这么许久不来烦她。若有时想她想得狠了,便半夜偷偷翻到她的院中,隔着窗户看个烛光下的剪影。
“马上就是会试了,你书都温习好了竟还有时间来想我”顾望之伸手使劲推了推他,发现怎么也推不开,这才蔫蔫得作罢。
“谁告诉你我要温书的”沈景轩挑了挑眉,笑嘻嘻地看着顾望之,“我又不参加会试。”
顾望之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脑子进水了你乡试可是进了前十甲的,不参加会试干什么”
沈景轩瞧着顾望之因为过年而吃得圆润了些的面容,只觉得软乎乎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笑道:“小爷我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参加的自然是武举喽!”
“武举”顾望之惊讶道,“可你之前考得不是文举的乡试吗”
沈景轩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我是两个都考了,不过文举那个是考来玩玩罢了,谁想到还真中了。”
好家伙,顾望之有些傻眼了,这人随便考考就能进京都的前十甲。怪不得魏老先生之前说他荒废学业他也不在意,原来人家根本志不在此啊!
她是后天努力加上开挂,可沈景轩纯粹就是脑子好使,这她嫉妒都嫉妒不来。
“阿望,”沈景轩笑嘻嘻地拉过她的手心放在自己胸口,“我真的想你了,想得我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顾望之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只觉得他又是可笑又是可气:“沈景轩,我以为有些话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也不必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阿望,我……”沈景轩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什么便被顾望之打断。
“我之前未曾同你讲话说绝,是因为会试将近你又太过感情用事,我怕影响了你的仕途。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