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门楣。其实俺根本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俺也想通了,回去先再念上几年,若是还不成,那便算了,就在田里过活一辈子得了。”
顾望之垂了垂眼睫,淡淡道:“瑾禾兄不过刚逾弱冠,正是大好的年华,又何必为了自己不喜欢的事再白白浪费时间好男儿志在四方,要光耀门楣也并非科举这一条路可走,难道瑾禾兄就当真甘心从今往后在这田地之中做个碌碌无为的山野村夫,终了一生”
刘瑾禾被她说的一愣,有些低落地垂下了头,低声道:“俺自然是不甘心。其实,俺也不喜欢那些文邹邹的东西,俺想着要是能从戎入军,便是马革裹尸,也不枉男儿壮志。”
顾望之闻言,纤长的指节抵着下颚思索了片刻,旋儿抬首笑道:“你若当真有这般远志,或许我可以帮帮你。至于成与不成,还得靠你自个儿。”
刘瑾禾闻言,顿时面色一喜,而后又有些失落地低着头道:“望之兄一番好意俺感激不尽,实在是俺已经受了你不少恩情了,怎的能再厚着脸皮麻烦你?俺虽是个庄稼人出身,却也知道礼仪廉耻的。”
“总归是我先亏欠你的,”顾望之小声嘀咕了一句,旋尔又打趣般地笑道:“方才也说了,我不过就是个牵线之人罢了,说到底还得看你自个儿的本事。至于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待你出人头地了,再还给我就是了,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她这般一说,萧崇锦被勾的愈发心痒,忍不住凑过去问道:“说了半天,你究竟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倒是叫我也听听啊?”
顾望之微微一笑,淡淡道:“勇毅侯,方骁。”